景冉见他这表情忍不住笑出声:“这是只变异的百足蛊,对蛊物来说同类可是最好的养分,我吞噬掉它可以强大我的噬心蛊。”
说话间她心口窜出一只黑鸦,扑腾着翅膀盘旋了两圈飞出山洞。
“这就是噬心蛊。”
印阔平静的收回目光,他的接受能力很强:“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?体温也好低。”
说话间他又上来抓住了她的手。
景冉表情一顿,手下意识要缩回来却被他用力拉住了,她一下子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,身体都有些僵硬。
“咳,吞噬蛊物会消耗一点生机。”她本来想解答完印阔的问题就请他放点血给她尝尝的,这会儿不知怎么得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了。
印阔一听就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“哦?”男人眼底染上促狭:“想要血是吧?”
问出这句话,他就在景冉期盼的目光下,咬破唇瓣:“要多少都可以。”
景冉望着他唇瓣渗出的血珠,也不知是这削薄性感的唇瓣太诱人还是那血滴太诱人,景冉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,便像瘾君子似的扑了过去。
息血对她的吸引力本来就很强,尤其是此刻她生机不足,被如此引诱她没法儿克制自己不失态。
景冉仰起头小嘴含住男人的唇,忘我的吸允。
印阔没想到息血对她的吸引力这么大。
她从来就是端庄克制的,在药物作用下她都能控制住自己,印阔想过她不会不满的瞪他一眼,没想到她直接就扑了过来。
他不禁伸手搂住她细腰,紧紧拥入怀中。
女孩的唇瓣柔软,那是他从未尝试过的滋味,血腥味在口中蔓延,印阔尝试着撬开她牙关。
轻而易举就得手了。
印阔只觉得心尖都被戳了一下,一股酥麻感蔓延全身。
在他快要控制不住想做些更加疯狂的事情的时候,景冉把他推开了。
印阔意犹未尽的睁开眼睛,就看见她正好整以暇的审视他。
这眼神看的印阔一愣: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景冉眼底藏着光,像只狡诈的狐狸:“太子殿下,你的东西顶着我了。”
印阔一愣,有点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。
旋即才猛地惊觉,慌忙低头一看。
我擦!
他算是知道她方才那眼神什么意思了,嘲笑他是不是?!
印阔又羞又恼!
“什么东西顶着你了,我怎么不知道!”印阔几乎咬牙切齿的。
景冉仿佛没有听见他这话,困惑的问道:“你房中真的没有侍妾么?就是,嗯……从来都,嗯……没有过么?”
感觉不好太直白的问出来,她拿手比划着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印阔:“……”
能不能不要破坏气氛,这种时候顺势问他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不好吗?!
太子要气死了,面上却十分冷傲:“呵,你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本宫身上扑过。”
他负手迈步走出山洞,那姿态仿佛在说,本宫可是情场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