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这是作甚?”印阔眼里写满了懵懂无知。
景冉看着这挺拔的身姿已经控制不住脑补男人的身躯了,之前脑中想象的那些纠缠的画面,此刻都有了清晰的模样,就是她和他的模样。
似乎要让脑海中的模样更清晰一些,她目光描绘着男人的样子,脸庞光洁白皙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,黑眸锐利如锁定猎物的鹰,削薄的唇噙着笑,让人感到盛气逼人的傲。
这男人……好熟悉呢。
在哪儿见过呢?
好像有印象了,那年那次宫宴,远远见过一次。又那年又一次宫宴,远远见过一次。
见过两次,远远的,都是宫宴……
“太子殿下?!”
景冉身体的火还在烧着,理智却瞬间回笼了。然而定睛一眼,她居然已经解了太子的腰带。
景冉被自己的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!
身为大梁人,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位太子殿下。
权倾朝野,势不可挡啊。
朝中似乎没有太子的党羽,但朝中大臣没人敢与太子为敌。
因为与太子为敌的,都死了。
以前不是没人弹劾过太子,奈何太子着实不留把柄。
景冉听她爹说过朝中的情况,太子不怎么上朝,但若是太子上朝了,皇上也不会反驳他的政见。
皇上是不会还是不敢就不好说了,但大梁的朝局很奇怪是真的。
太子没有党羽,也没有兵权,却被各方忌惮,皇上也忌惮。
这种忌惮体现在太子的性格上。
他极为厌恶别人的触碰,男女都不行。有个太监不小心碰了他的手,他吩咐人将太监打残,然后让那太监的师父和要好的朋友当着太监的面勒死。
大梁的律法有规定不可随意害人命,除了奴隶,奴隶指罪大恶极之人或战俘极其后代,当差的宫人或奴才是享有人权的。
而太子杀了,皇上也没把他怎么着。
若奴才的性命不能说明问题,还有其他。
就在半年前皇后生辰宴之时,皇后的侄女献舞一曲,太子非说那女子勾引他,命人按着那姑娘的头在地上摩擦。
摩的血肉模糊,生生毁了人家的容貌。
皇后极其母族卫家的人当然不答应,随后,卫家唯一的嫡子被人废了命根。
其后卫家的人就不敢再提此事。
所以,不能碰太子,不能勾引太子,还不能让太子以为你在勾引他。
景冉看着自己在太子身上揩过油的爪子,忽然感觉自己人生走到了尽头。
“太子恕罪,臣女方才没有认出您!”
印阔:“……”
景冉:“……”
我不是,我没有,你听我狡辩!
“太子殿下,臣女不是有意的!”
景冉头埋得更低了!
腹肌她也不敢看了,可是男人的雄性荷尔蒙仍在诱惑她跳下深渊!
景冉死死盯着自己鞋尖。景冉啊景冉你要把持住,任何男人都可以,但是眼前这位,你无福消受!
太子想杀人的时候是没有杀意的,就是那样笑看着你,然后吩咐拖下去。
太子看她的眼中就是带着笑的。
方才觉得秀色可餐,此刻只觉毛骨悚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