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蕊笃定了景冉找不到宝令果,但是历锐闻言眼睛却亮了亮。
他知道这东西哪里有!
陆砾本来不知道,但是抵不住他有前世的记忆:“我见过这东西,南诏国就有!”
历锐:“……”
是,南诏国就有,且不止一枚。
陆砾居然会知道。
历锐不怎么待见陆砾,但思绪一转,他态度立即变了:“宁远侯是大义之人,不知侯爷可否愿意陪在下走一趟南诏?”
大梁的侯爷如果愿意陪他去南诏走一趟,取得这东西的几率要大很多。
陆砾却有些迟疑,如果是景冉需要,他肯定义不容辞。
但景冉身边一个丫鬟,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?
他迟疑这点时间,春雨已经扶起景冉。
“走。”景冉开口,侍卫们直接就走了。
历锐也没耐心等陆砾的回答,随着竟然一同离开。
陆砾迟疑了下也跟了过去。
安蕊觉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,目光猩红的喊:“陆骁炎!”
陆砾脚下顿了顿,到底转过了身。
可惜不等安蕊欢喜,就撞进陆砾冷若冰霜的眸子。
“我知你性子不够敞亮,却不曾想过会这么不堪。安蕊,我真的不懂,你对景冉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他叹息一声,走了。
出门景冉的马车才刚刚起步,陆砾追了过去。可惜被侍卫拦着,她没能靠近。
“景冉,你在太子别院养伤?”
“宁远侯,请唤我景小姐。”景冉不厌其烦的提示。
陆砾只能听见她的声音,隔着马车他看不见人,这让他有种不踏实的感觉。
“景冉,你别跟太子走的太近,此人并非善类!”
陆砾这话出口,侍卫们可不能当做听不到。
几人极有默契的唰一声拔出佩刀:“宁远侯,想切磋吗?”
一个个像煞神似的盯着陆砾。
陆砾不惧太子侍卫,但也不想起冲突,只能停在原地不再言语。
而独自被留下的安蕊。
她像是受到了很重的打击,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神。
安蕊不懂,他怎么会用不堪这种话来说她。
他们之间曾经分明是很甜蜜的,战场上时虽然不经常见面,可她知道陆砾心里牵挂着她。
因为她也一样。
她真的,当陆砾带着她进城时天知道她有多高兴。
虽然在陆家她受尽委屈,虽然她看得出陆砾有些放不下景冉,她也从未想过陆砾会离开她。
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?
安蕊想了很久,最后将根源都归咎到了景冉身上。
都是这女人手段太高明!
——
印阔这会儿人在淑妃宫里。
传印阔进宫的不是皇上,是淑妃。
暗黑甲军营地被袭,皇上是很震怒。
但他是传召了印阔一次,印阔不肯进宫他也没有法子,便作罢了。
此后荣安公公几次去别院都是帮淑妃跑腿。